第131章 番外：姜成的蠢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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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洛煒夫夫給他們兒子準備了一家用兒子的名字命名的公司做生日禮物, 姜成覺得自己也該有所表示。
當然，他會尊重寶寶的想法, 送寶寶想要的東西。
這一天, 姜成主動請纓來幼兒園接洛簡愛小朋友，順便和梅老師撩騷，美其名曰尋找生日禮物的靈感。
然而洛簡愛小朋友實在太聰明太調皮, 梅老師又是個天然呆, 姜成和她聊了二十分鐘, 一無所獲不說，還差點被身後的某道死亡射線紮了個透心涼。
姜成無奈, 只能抱起十分鐘前就不停抓腿要抱抱的洛簡愛小朋友, 和梅老師道別。
啪！
一大一小上車。
姜成正要提醒寶寶系安全帶, 寶寶已經老氣橫秋地扣好袋子, 對姜成說：“表叔叔, 爸比說開車一定要系好安全帶。”
“……”
姜成一頭黑線。
還好他是哈士奇轉世投胎, 眨眼間就忘記尷尬, 系安全帶的同時問洛簡愛：“寶寶有什麽特別想要但是你爸比爹地不給你買的東西嗎？”
“想要但是爸比爹地不給買的東西……”
洛簡愛掰起手指：“辣條嗎？我自己有小錢錢可以買……隔壁的漂亮弟弟？爸比說買人是犯法的, 而且弟弟家也有錢, 不會賣小孩……或者我應該再給自己買一只毛毛？但是壞心爹地肯定會讓我照顧新來的毛毛還不給錢……”
小朋友數了半天, 楞是沒找到他想要但是爸比爹地不給買並且還不違法的東西。
一旁的姜成也聽得冷汗直冒。
這小子到底怎麽回事！
才多大年紀！就懂那麽多！
不行！
我得找然然談一下孩子的教育問題。
完全意識不到自己就是姜家的超大號負擔的姜成滿腦子杞人憂天的想法。
這時，一架飛機掠過上空, 留下長長的飛機雲。
洛簡愛小朋友頓時興奮起來，指著飛機雲說：“飛機！飛機！我要大飛機！”
“飛機？”
姜成有些意外：“你不是已經有很多飛機、航母、火箭、賽車……怎麽還要飛機？”
“不一樣！寶寶最想要的是大飛機！爸比爹地給我買的都是小飛機！”
洛簡愛手舞足蹈地形容：“大飛機！很大很大！能讓全班小朋友都坐進去！”
“……#”
姜成有點受刺激。
他知道洛簡愛不是普通寶寶，但他萬萬沒想到洛簡愛小朋友最希望得到的東西居然是——
飛機！
真正的飛機！
不是拿在手裏供小孩子玩耍的飛機！
不過……
姜成回想一下銀行卡餘額, 覺得自己能負擔這筆開支。
誰讓他是自己最寶貝的然然的唯一寶貝呢？
……
……
空客公司是僅次於波音的全球第二大飛機制造公司。
這一天，在簡安然和洛煒的資助下終於完成大學學業並在空客公司客戶服務部得到一份工作的薇薇安接到上司轉給自己的一個奇怪的客戶的奇怪電話。
客人是亞裔，不會法語，英語也只會很少的一點點，但是很有錢。
上司已經和這位亞洲客人做過簡單溝通，確定對方需要一架飛機作為某個很重要的親人的生日禮物，薇薇安的任務是將飛機的相關參數翻譯成中文讀給這位客人做進一步溝通，拿到客人的回覆後再將客人的中文回覆翻譯成法語交給上司。
這是一個很輕松的工作。
薇薇安想。
她接過上司給的飛機參數表格，一項一項地讀給亞洲富豪客人，並根據客人的要求對數據做一定的修改，例如飛機內部需要貼童話風格的墻紙，飛機機艙的裝飾品必須是糖果色……
談了三個小時後，薇薇安終於把表格全部填滿，慣例問客人：“請問您還有附加要求嗎？”
（“有一個小要求……”）
“請講？”
（“買一送一好不好？一百比一的同型號飛機模型就行！”）
“當然沒問題。”
薇薇安微笑著，寫下客人的特殊備註要求。
最後，她記下客人的聯系方式和飛機的送貨地點，溫柔地告訴他：“先生，您在空客公司的飛機訂單將在半小時內發到您的郵箱，付賬後三個月內，我們的專業配貨人員就會送貨上門！”
（“好的！我待會看一下我的郵箱。”）
“能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
薇薇安掛斷電話。
……
……
一口氣拿兩億歐元給定制飛機買單，對姜成而言也是非常艱難，需要找人借錢。
可眾所周知，生日禮物要的就是神秘驚喜。
於是，他左思右想，決定找崔浩分攤。
“浩哥，幫我一個忙！我要給我外甥買生日禮物，但是錢不夠！”
“還差多少錢？”
崔浩此時完全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不多，一個億。”
“一個億！”
崔浩震驚：“你買什麽禮物要一億人民幣？”
“……不是人民幣，是歐元。”
姜成補充說：“我差一億歐元。”
“你給你侄子買的到底是什麽生日禮物！難道是把一座游樂園都搬了過來！”
崔浩為自己居然和智障談戀愛感到深深的後悔。
“沒有買下一座游樂園，不過也不太多……”
姜成縮著脖子回答：“我找空客公司給他定了一架兒童飛機！外面有海綿寶寶和派大星的塗裝，內部裝潢主題是熊出沒，也有小豬佩琪、蟹老板……超萌超可愛！而且……”
“而且什麽？”
“空客公司承諾買一送一！買一架飛機，送一架飛機！”
姜成為了忽悠崔浩幫忙買單也是不遺餘力。
“買一送一的話，這個價錢倒是很劃算……”
崔浩有點心動。
姜成見狀，趁熱打鐵：“崔哥，空客公司的飛機訂單總報價是兩億歐元，我已經付了一億，你幫我再付一億！三個月後飛機到手，定制的兒童塗裝版送給寶寶當生日禮物，空客公司贈送的飛機就……就送你當三十歲成年禮物吧！”
“所以你是不是準備不還錢了？”
崔浩反問。
姜成：“我都把我自己賣你了，你還和我斤斤計較什麽？”
“好像是這麽回事！”
崔浩拿出黑卡，給姜成付了剩下的一億歐元！
收到賬單已付清的通知的姜成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
“謝謝崔哥！你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
“記得還錢就行！用飛機抵債也行！”
“嘿嘿！”
姜成傻笑。
姜成習慣了他的蠢操作，也沒把此刻的不自然放在心上。
……
……
八十天後——
周末在家肝畫稿的簡安然接到法國空客公司打來的電話。
電話那邊的客服人員非常溫柔婉轉地問簡安然本人或家中是否有人擁有飛機駕駛證。
簡安然以為洛煒又買了新飛機，隨口回答：“有。”
客服人員又問他這個周末是否在家。
簡安然看了眼畫稿又看了眼跳個不停的和主催的聊天窗：“在。”
（“你家中有直徑超過一百平米的空地嗎？”）
“有。”
簡安然越發確定洛煒買了飛機。
之後，簡安然和空客公司客服敲定了詳細的收貨時間，掛掉電話後，喜滋滋地跑到書房，撲進洛煒懷中就是兩個火熱的親親。
洛煒壞笑，揉著媳婦說：“然然大白天就這麽親熱，是不是想……”
“想什麽呢！我的畫稿還沒肝完！”
簡安然伸手捏住關鍵部位，不許洛煒胡思亂想。
洛煒被媳婦的手抓得臉色發青，苦笑說：“你突然這麽主動，真的沒有原因？”
“原因——”
簡安然轉頭，指著遠處吊著超大型集裝箱準備降落的送貨直升機：“謝謝你的飛機。”
“……”
洛煒一頭霧水。
看到送貨直升機後，他對簡安然說：“箱子裏的東西不是我買的。”
“不是嗎？”
簡安然詫異。
這時，外間響起一陣腳步聲，伴著洛簡愛小朋友又驚喜又詫異的聲音。
“表叔叔！你說什麽！你送飛機給我做生日禮物？喜歡！非常喜歡！十萬分的喜歡！”
經過書房的時候，寶寶停下腳步，很禮貌地敲了下門：“爹地，我能進來嗎？”
聞言，已經幹柴烈火的兩夫夫趕緊分開，一本正經：“進來。”
洛簡愛小朋友推門進入，一臉成熟地看著父親們，然後說：“爸比，爹地，表叔叔送了我一份生日禮物，但我還是個孩子，不能簽收……你們幫我簽收吧！”
“好啊。”
簡安然摸了摸寶寶的小腦袋，帶他下去簽單。
快出房間的時候，寶寶趁簡安然不註意，突然回頭，沖還沒有從某種狀態中恢覆的爹地做了個鬼臉：“惹~”
洛煒再次確定自己應該把這臭小子空投撒哈拉沙漠自生自滅！
……
洛簡愛寶寶收到表叔叔的禮物的同時——
叮咚！
門鈴響，崔浩圍著浴巾去開門，收到法國空客公司寄來的包裹，打開後，裏面竟是個一百比一的飛機模型！
崔浩無語，舉著模型問趴床上和寶寶打電話的姜成：“這就是你預定送我做生日禮物的飛機？！”
“……一百比一比例的定制飛機模型也值好幾千！你這波不虧！”
姜成厚顏無恥地說著，趁崔浩轉身找皮帶，提起褲子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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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 姜成主動請纓來幼兒園接洛簡愛小朋友，順便和梅老師撩騷，美其名曰尋找生日禮物的靈感。
然而洛簡愛小朋友實在太聰明太調皮, 梅老師又是個天然呆, 姜成和她聊了二十分鐘, 一無所獲不說，還差點被身後的某道死亡射線紮了個透心涼。
姜成無奈, 只能抱起十分鐘前就不停抓腿要抱抱的洛簡愛小朋友, 和梅老師道別。
啪！
一大一小上車。
姜成正要提醒寶寶系安全帶, 寶寶已經老氣橫秋地扣好袋子, 對姜成說：“表叔叔, 爸比說開車一定要系好安全帶。”
“……”
姜成一頭黑線。
還好他是哈士奇轉世投胎, 眨眼間就忘記尷尬, 系安全帶的同時問洛簡愛：“寶寶有什麽特別想要但是你爸比爹地不給你買的東西嗎？”
“想要但是爸比爹地不給買的東西……”
洛簡愛掰起手指：“辣條嗎？我自己有小錢錢可以買……隔壁的漂亮弟弟？爸比說買人是犯法的, 而且弟弟家也有錢, 不會賣小孩……或者我應該再給自己買一只毛毛？但是壞心爹地肯定會讓我照顧新來的毛毛還不給錢……”
小朋友數了半天, 楞是沒找到他想要但是爸比爹地不給買並且還不違法的東西。
一旁的姜成也聽得冷汗直冒。
這小子到底怎麽回事！
才多大年紀！就懂那麽多！
不行！
我得找然然談一下孩子的教育問題。
完全意識不到自己就是姜家的超大號負擔的姜成滿腦子杞人憂天的想法。
這時，一架飛機掠過上空, 留下長長的飛機雲。
洛簡愛小朋友頓時興奮起來，指著飛機雲說：“飛機！飛機！我要大飛機！”
“飛機？”
姜成有些意外：“你不是已經有很多飛機、航母、火箭、賽車……怎麽還要飛機？”
“不一樣！寶寶最想要的是大飛機！爸比爹地給我買的都是小飛機！”
洛簡愛手舞足蹈地形容：“大飛機！很大很大！能讓全班小朋友都坐進去！”
“……#”
姜成有點受刺激。
他知道洛簡愛不是普通寶寶，但他萬萬沒想到洛簡愛小朋友最希望得到的東西居然是——
飛機！
真正的飛機！
不是拿在手裏供小孩子玩耍的飛機！
不過……
姜成回想一下銀行卡餘額, 覺得自己能負擔這筆開支。
誰讓他是自己最寶貝的然然的唯一寶貝呢？
……
……
空客公司是僅次於波音的全球第二大飛機制造公司。
這一天，在簡安然和洛煒的資助下終於完成大學學業並在空客公司客戶服務部得到一份工作的薇薇安接到上司轉給自己的一個奇怪的客戶的奇怪電話。
客人是亞裔，不會法語，英語也只會很少的一點點，但是很有錢。
上司已經和這位亞洲客人做過簡單溝通，確定對方需要一架飛機作為某個很重要的親人的生日禮物，薇薇安的任務是將飛機的相關參數翻譯成中文讀給這位客人做進一步溝通，拿到客人的回覆後再將客人的中文回覆翻譯成法語交給上司。
這是一個很輕松的工作。
薇薇安想。
她接過上司給的飛機參數表格，一項一項地讀給亞洲富豪客人，並根據客人的要求對數據做一定的修改，例如飛機內部需要貼童話風格的墻紙，飛機機艙的裝飾品必須是糖果色……
談了三個小時後，薇薇安終於把表格全部填滿，慣例問客人：“請問您還有附加要求嗎？”
（“有一個小要求……”）
“請講？”
（“買一送一好不好？一百比一的同型號飛機模型就行！”）
“當然沒問題。”
薇薇安微笑著，寫下客人的特殊備註要求。
最後，她記下客人的聯系方式和飛機的送貨地點，溫柔地告訴他：“先生，您在空客公司的飛機訂單將在半小時內發到您的郵箱，付賬後三個月內，我們的專業配貨人員就會送貨上門！”
（“好的！我待會看一下我的郵箱。”）
“能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
薇薇安掛斷電話。
……
……
一口氣拿兩億歐元給定制飛機買單，對姜成而言也是非常艱難，需要找人借錢。
可眾所周知，生日禮物要的就是神秘驚喜。
於是，他左思右想，決定找崔浩分攤。
“浩哥，幫我一個忙！我要給我外甥買生日禮物，但是錢不夠！”
“還差多少錢？”
崔浩此時完全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不多，一個億。”
“一個億！”
崔浩震驚：“你買什麽禮物要一億人民幣？”
“……不是人民幣，是歐元。”
姜成補充說：“我差一億歐元。”
“你給你侄子買的到底是什麽生日禮物！難道是把一座游樂園都搬了過來！”
崔浩為自己居然和智障談戀愛感到深深的後悔。
“沒有買下一座游樂園，不過也不太多……”
姜成縮著脖子回答：“我找空客公司給他定了一架兒童飛機！外面有海綿寶寶和派大星的塗裝，內部裝潢主題是熊出沒，也有小豬佩琪、蟹老板……超萌超可愛！而且……”
“而且什麽？”
“空客公司承諾買一送一！買一架飛機，送一架飛機！”
姜成為了忽悠崔浩幫忙買單也是不遺餘力。
“買一送一的話，這個價錢倒是很劃算……”
崔浩有點心動。
姜成見狀，趁熱打鐵：“崔哥，空客公司的飛機訂單總報價是兩億歐元，我已經付了一億，你幫我再付一億！三個月後飛機到手，定制的兒童塗裝版送給寶寶當生日禮物，空客公司贈送的飛機就……就送你當三十歲成年禮物吧！”
“所以你是不是準備不還錢了？”
崔浩反問。
姜成：“我都把我自己賣你了，你還和我斤斤計較什麽？”
“好像是這麽回事！”
崔浩拿出黑卡，給姜成付了剩下的一億歐元！
收到賬單已付清的通知的姜成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
“謝謝崔哥！你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
“記得還錢就行！用飛機抵債也行！”
“嘿嘿！”
姜成傻笑。
姜成習慣了他的蠢操作，也沒把此刻的不自然放在心上。
……
……
八十天後——
周末在家肝畫稿的簡安然接到法國空客公司打來的電話。
電話那邊的客服人員非常溫柔婉轉地問簡安然本人或家中是否有人擁有飛機駕駛證。
簡安然以為洛煒又買了新飛機，隨口回答：“有。”
客服人員又問他這個周末是否在家。
簡安然看了眼畫稿又看了眼跳個不停的和主催的聊天窗：“在。”
（“你家中有直徑超過一百平米的空地嗎？”）
“有。”
簡安然越發確定洛煒買了飛機。
之後，簡安然和空客公司客服敲定了詳細的收貨時間，掛掉電話後，喜滋滋地跑到書房，撲進洛煒懷中就是兩個火熱的親親。
洛煒壞笑，揉著媳婦說：“然然大白天就這麽親熱，是不是想……”
“想什麽呢！我的畫稿還沒肝完！”
簡安然伸手捏住關鍵部位，不許洛煒胡思亂想。
洛煒被媳婦的手抓得臉色發青，苦笑說：“你突然這麽主動，真的沒有原因？”
“原因——”
簡安然轉頭，指著遠處吊著超大型集裝箱準備降落的送貨直升機：“謝謝你的飛機。”
“……”
洛煒一頭霧水。
看到送貨直升機後，他對簡安然說：“箱子裏的東西不是我買的。”
“不是嗎？”
簡安然詫異。
這時，外間響起一陣腳步聲，伴著洛簡愛小朋友又驚喜又詫異的聲音。
“表叔叔！你說什麽！你送飛機給我做生日禮物？喜歡！非常喜歡！十萬分的喜歡！”
經過書房的時候，寶寶停下腳步，很禮貌地敲了下門：“爹地，我能進來嗎？”
聞言，已經幹柴烈火的兩夫夫趕緊分開，一本正經：“進來。”
洛簡愛小朋友推門進入，一臉成熟地看著父親們，然後說：“爸比，爹地，表叔叔送了我一份生日禮物，但我還是個孩子，不能簽收……你們幫我簽收吧！”
“好啊。”
簡安然摸了摸寶寶的小腦袋，帶他下去簽單。
快出房間的時候，寶寶趁簡安然不註意，突然回頭，沖還沒有從某種狀態中恢覆的爹地做了個鬼臉：“惹~”
洛煒再次確定自己應該把這臭小子空投撒哈拉沙漠自生自滅！
……
洛簡愛寶寶收到表叔叔的禮物的同時——
叮咚！
門鈴響，崔浩圍著浴巾去開門，收到法國空客公司寄來的包裹，打開後，裏面竟是個一百比一的飛機模型！
崔浩無語，舉著模型問趴床上和寶寶打電話的姜成：“這就是你預定送我做生日禮物的飛機？！”
“……一百比一比例的定制飛機模型也值好幾千！你這波不虧！”
姜成厚顏無恥地說著，趁崔浩轉身找皮帶，提起褲子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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